郭文莺对他过度的反应微微一晒,自觉自己并没做错什么,所以她问:“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对,她问的是我有什么能帮你?而不是你能为我做什么?这是他听过的最可笑的话,却也是最动щā曾几何时,也有人会问他想要什么?
他笑,笑到后来眼泪却忍不住飚了出来。郭文莺,这样一个长得比他还好看的年轻子,竟让他破天荒的觉出温暖。对温暖,这种感觉就像是幼年时母亲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不用怕,一切有她呢。
你,这是不是一个天底下最奇怪的人?
郭文莺一时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笑累了吗?喝口茶润一润吧。”她着,似又是不解的皱皱眉,“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雪融怔了怔,接过她递来的茶盏轻啜了一口,随后长吁口气,“不好笑,不过我就是想笑。”他着微顿了下,又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是了。”
完不禁又吸了口气,做出了连他都意外的决定,此时此刻哪怕她是在骗他,他也认了。
郭文莺看了看他,也吁了口气,“其实我是真没想从你这儿得知什么,你告诉我的已经够多了,像你这样的人想必有许多不便,有些话能,有些话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