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助着郭文莺翻过来端了月馆,说起来也要怪花姑,是她向她保证雪融绝不会出错的。
这两人真是误她啊!
江太平又爆吼了两声,依然觉得心气难平,虽也知道此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却也咽不下去这口气。最后把崔捷叫进来又是一顿好骂,荣德海去的晚了也就算了,他身为福州守备,居然也去的这么晚,简直是不知死活。
崔捷被他骂着,心里更觉委屈,心道,我是去的晚,不过我敢去得早吗?我明面上是守备,可我手里有人吗?满衙门加起来就五个人,整个福州城的兵都在你手里攥着,福州的治安也是你手底下的将军负责,说起来最该问罪的就是你了。与我一个光杆守备有什么关系?
可这样的话他哪敢说,只能规规矩矩跪着,任人骂的狗血淋头。
好在江太平没上手打他,只骂了一阵,就叫他和荣德海一起滚出去。
两人如获重释,慌忙爬着出去,到了外面狠狠吸上一口气,这才有了又活过来的感觉。
崔捷同情的看了一眼捂着腰腹的荣德海,“你没事吧?”
荣德海也回了他一个白眼,“要不你也叫公爷踹一脚试试,看有事没事?”
崔捷撇嘴,“我可没那个荣幸。”守备府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