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范以防有人破坏。”
郭文莺一怔,“王爷可是得了什么消息?近来南陵公可安生吗?”
“安生,安生的不行,爷几次剿匪,他连句话都没说,可就是太安生了才可疑。凡事还是警醒点的好,你这里有这些工人,又全是木材,很容易出事的。”
郭文莺突然坐起来,然后拉着他非要他也坐起来。
封敬亭无奈,“你陪爷睡会儿不行吗?”
郭文莺正色道:“等一会儿再睡,我有话问你。”
封敬亭只好坐起来,与她面对面,只听她道:“假设你现在就是南陵公,你打算怎么对待这个船场?”
封敬亭忖了一下,“当然是毁了,越快越好。”
“怎么毁?”
“火攻?见效快,不过造成危害还不算惊人,如果灭火及时,最多损失几条船而已。”他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要是爷来做,爷就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火药,爷把这船场炸上天,让一块木头也留不下。”
郭文莺不禁挑起大指,“你真狠。”不过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猜到南陵公的意图,因为他们本就是同一种人,都是极具野心,又心狠手辣,极善伪装和谋略之人。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