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想了想,自己一个女子孤身上路确实不安全,便道:“我带着张强四个就行了,至于云墨,还请先生带回京都,他毕竟是王爷的人。”
陆启方没办法,拉着她说了好些不舍的话,才放她离去了。
在军中这么多年,他一直把她当自己子侄般看待的,就像好容易养大的孩子,突然要远行,真是舍不得。
郭文莺也颇有些难舍,一走三回头,再转过身时已有满眼泪光。从此之后,她便要以女儿身份活着了,也不知还能不能有机会再见陆先生,再见军中这些生死兄弟们了?
张强四人早备了马车在大门外等候了,看见郭文莺出来,都笑着迎过来,“头儿,都准备好了,这会儿动身吗?”
郭文莺点点头,一时想对他们说自己的身份,又不知怎么开口。她实在想不出来,这几个平素里跟着自己的人,在知道自己是女人时,会做何感想?他们开黄腔,逛窑子,晚上去茅厕有时候都想叫她一起,这要真说破了,还真是尴尬。
上了马车,一路向北而去。
她终究还是要回京都的,那里毕竟是她的家,而本属于她的那些东西,她也是时候该拿回来了。
打完了仗,几人都是一身轻松,他们一路也不着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