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那朕倒是来得不巧了。”封敬亭微微笑着,那眼神哪有半分不巧的意思。
郭文莺叩首,“启禀皇上,已经仪程结束,奴婢这就退下。”
“你且等等,朕还有事跟你说。”他眼睛在身后两个脑袋上睃了一眼。
司设和典设忙起身告退,心里不免暗道,都说皇上待尚寝大人不同,刚来宫里就召见了一次,这会儿看来果然不同的。何曾见过皇上在寝宫里和一个女官说什么事了?
等寝殿中人都走净了,封敬亭坐在床上,看了一眼跪着的郭文莺,“行了,别装了,你对朕也没多么尊敬的。”
郭文莺确实从没尊敬过他,就他那无赖样,见得多了,哪还可能尊敬的起来?
她站起来,假意恭敬,“不知皇上有什么事要和奴婢说?”
封敬亭拍拍自己身边的床,“来,坐这儿,朕跟你说。”
郭文莺哪敢自投罗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皇上,在这儿也挺好,奴婢听得见。”
“你也不用自称奴婢,怪没诚心的,我听着也别扭。你从前指着朕的鼻子大骂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朕不过只是不与你计较罢了。”封敬亭淡淡说着,神态中隐有几分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