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迅速闪进屋,随手又把门插上了,动作倒真是利落Щщш..lā.
郭文莺撇撇嘴,“皇上什么时候又学了一手拨门开锁的新功夫了?”
封敬亭道:“是暗七开的,他开了门就走了。”他说着话已经走到床边,径自脱了鞋子,躺在她身边。
“还疼吗?”他低声问着,手已经摸索着去寻找那昨夜的疼痛处。
郭文莺忙缩了缩身子躲开了,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封敬亭好笑,伸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这丫头,朕是好心想看看你的伤,你还当朕又想那事吗?”
郭文莺暗暗冷笑,对他这种人品,能信得过才怪呢?
她硬声道:“皇上不用看了,我已经好了。”
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忙又补了句,“也不是好了,就是比先前好多了。”
封敬亭轻笑,“你让朕看看,朕帮你上点药,你若不肯,那朕就当你好了,可备不住再做什么了。”
这是不给他看都不行了,郭文莺无奈地吁口气,只能任他脱了自己裤子。
屋里有些黑,封敬亭起床打了灯来照了照,见那地方依旧红肿,分明是没上过药。
“你这丫头不听话惯了,朕说什么,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