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能想到一块。”
路怀东气得大骂,“你这臭小子,怎么跟你说就听不懂呢?”
路唯新横他一眼,又倒了杯酒灌下肚,空腹喝酒最容易醉,他一连灌了十几杯,眼前就有些发晕了。
他大着舌头道:“你说文莺不喜欢我,她也未必喜欢皇上啊,我瞧着她进宫这些日子,每天都不开心,明明是蛟龙,不放进大海,却偏偏关在坛子里,这让她怎么高兴的起来?想当初在西北,虽然日子过得苦,可心里充实,她笑得时候比现在可多多了。我看着心疼,心疼不行吗?”
他说着已经站起来,酒杯重重摔在地上,没喝干的酒液甩的到处都是。又道:“要是皇上对她好也行啊,可你看看他,哪点对人好了?好好的姑娘不知道疼着,一点到晚想法子磋磨,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那哪是喜欢人,根本就是折磨人,他但凡有一点对文莺的真心,我也认了。”
路怀东啐了一口,“你怎么知道皇上就没真心,他有没有真心,能叫你看出来?”
见儿子兀自挣扎着不肯听话,路怀东也觉心疼,叹道:“其实皇上也不是没用心,只是他那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爱,更不知道怎么对待喜欢的人,可能小时候叫人暗害多了,越是感情的事越是处理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