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所都不好说,考虑这么多实在是太费脑子。
她低声道:“云棠,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你我之间再无可能,再执着下去终究无益。还有……”她说着顿了顿,望了一眼紧跟在后面不远的马车,那辆车规制超然,是哪个府的车太好猜了。
她不由叹一声,“还有,无论你在京里做什么事,先想想值不值得?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他做事所冒风险太大,还速速离京去吧。”
方云棠默了一下,其实他也并不想上京的,只是人有时候也有很多的迫不得已,就像他现在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有些事便是不想做也得做,想独善其身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