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的越低,“有件事我还是觉得应该跟你提个醒,听父亲说,好像朝中有人打算用的身份大做文章。”
郭文莺微微一愣,她的身份一直是扎心的一根刺,她行走之间犹如身上背着个炸药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点炸,若真是被有心人利用,牵出来到时候必将炸的血肉模糊的。
心里暗叹一声,该来的总会来,朝中那些大臣们一个个精的跟猴似地,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身份?无非就是有利无利,该不该做,又该怎么做罢了。
郭文清跟她说这些自是好心,她心中感激,忙道:“多谢大哥哥了。”
郭文清点点头,“你一切小心便是,总是一家人,你也不必对郭家有太多怨气,你若真有事,郭家也会护你的。”
郭文莺微微叹气,她确实对郭家人有怨气,不然也不会走得疏远。她宁可在甜水街住,也不愿回郭家。但或许她也说得对,若她真的有事,郭家就算为了自保也会想办法护她吧。
郭文清又投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才快速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下半场比赛开始了,下半场比赛也是采用循环式,第一场比拼的是陷阱机关。
这一场是一位南方来的陷阱行家,和一个北方的陷阱行家比拼,两人对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