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完全可以等对方兴奋劲儿过去。不过如何应付这段时间的猛攻倒是个麻烦。
郭文莺也是军中出身,习惯性的已经开始思索如何破敌了。
封敬亭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他就说他家娇娇想事情的时候是最美的,那两扇睫毛忽闪忽闪的,真的让人好想亲一下。
他想着就已经动了手,那只没受伤的手臂已经伸过去,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
郭文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推他的胸膛,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想象中那么疼痛难忍,依旧嘻嘻笑着。她随即醒悟,恨声道:“原来你没受什么伤?”
封敬亭道:“我也不想吓你的,伤确实是伤了,不过伤的没那么严重。那一剑刺过来时,我用手掌挡了一下,是以胸前只是擦破点皮,没伤了五脏。那会儿有披风遮住,从外面看不出来,别人瞧见我血流的不少,还以为伤的很重,我就趁机假装一下了。”
他这招自是要先让敌人失了警觉性,都以为他受伤严重,命不久矣,刚才那一声极其微弱的声响想必也是装给别人看的吧。
郭文莺有些生气,刚才真是快吓死她了。她气恼的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却引来他一阵低笑。
封敬亭扬着眉得意道:“看到朕的娇娇如此紧张,朕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