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啪嗒”一声,似有什么东西越房而入了。他也是习武之人,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媳妇吓了一跳,骂道:“你不睡觉,干什么呢?”
姜玉杭道:“有贼偷摸进来了。”
媳妇抓起床上枕头就扔了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巡防营的,还有人敢上这儿做贼?你是不是想偷摸会你的相好的?打量我不知道吗?”
姜玉杭在外面从来都是扳着一张脸,软硬不吃的,可面对他媳妇,却什么理也讲不出来。说好听他是不跟女人一般见识,说难听点实际上就是惧内。
他被这一枕头砸的从床上掉下来,也就在这时,房门响了,有人敲门道:“姜大人在吗?有密旨。”
姜玉杭立时打了个激灵,皇上刚遇刺,这别是出什么事了?他一时着急,连裤子也没穿,直接披了件外衣,拿着宝剑就往外走,等开了门,对上郭文莺的一张俏脸,顿觉胯下凉飕飕的。
“你,你……”他指着郭文莺,忽然意识到眼前的是个女人,脸都红到脖子上了,结巴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郭文莺笑着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姜大人好啊。”
往常看见姜玉杭都是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今日倒见着不一样的了。白啊,真白啊,尤其是那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