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不说,在额前硬是垂下一缕白发,整个人哪里像是十七岁说是三十七岁还差不多。
“我,我到底怎么了浑浑噩噩睡了一觉,还不如炼罗纱背地里采阳补阴搞的那些姘头。”
“天啊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从了炼娘子。”
“不对,是不是炼罗纱这娘们昨天对我做了什么有可能,大大的可能。”
李辉总觉得脑子不清醒,他咬牙从衣柜中摸出小半段夜魂香,插在桌案上的香炉中点燃,猛吸几口才觉得好受些。
“这夜魂香很贵重,三年前伺候大管事金不断,好不容易截留一段。哪怕只有残香,起码也值二十五张铜钱符二十五张呀”
每当所用之物与铜钱符和银钱符挂上关系,李辉就会觉得无比心痛,这些可都是钱啊对于励志攒下大大身家的人来说,铜钱符和银钱符无限约等于生命。
“咳,咳,不愧价值二十五张铜钱符的残香,这味道。呃,这味道,好像带着一股馊味”
哪怕香已残,质已变,李辉不在乎。
他搬来木墩坐到穿衣镜前,用手指夹着那缕白发,从上到下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有味道。
“这种风格勉强可以接受,只是改变大了些,从小鲜肉一下子跨入准大叔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