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辉睡到日上三竿,悠悠转醒直道好睡,仿佛一夜之间洗去所有疲乏,看到帐篷中垒成小山的酒坛,面孔顿时变成猪肝色惨嚎:“绣球,你他娘的酒缸啊把小爷存下的灵酒全喝光了,光了,光了”
“吼什么吼还好意思说,就这些灵酒低劣得不堪想象,下次再请本大人喝酒,记得非灵府珍酿不喝。”绣球蛮横回道。
李辉放下心来,这家伙没变,不过到底有了一顿酒的情谊,变脸赔笑:“好说,好说,下次肯定请你喝灵符珍酿。”
话音一顿,图穷匕见:“笔妖前辈,您就是我的师门长辈我就像那嗷嗷待哺的婴儿,已经饿了好久,成符率一朝清盘,又得不到师门资助,连符墨和符纸都快用光了您看看,作为宗门颜值担当,史上独一无二最英俊继承者。我这么穷合适吗没有宝符撑场面合适吗”
“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绣球大叫:“滚蛋,滚蛋,滚蛋”
“我是亲生的”李辉满脸决然道:“这样,您在宗门不是有个相好的吗弟子愿意归入那位前辈门下,做她老人家的亲传弟子。从此我就有师尊了,您可以把对她的爱匀给弟子一小点。”
“滚”玉子毫怒吼。
李辉嘿嘿一笑,脸皮厚吃饱饭,多这样说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