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口飞进了倪秋雨的体内。
以蝇王代替自己的感知,白易催动着蝇王顺着倪秋雨的经脉缓缓游走,当蝇王飞入伤口之际,倪秋雨的身子明显地一颤,斗大的汗珠立刻顺着额头滴落。
被异物侵入经脉,那种痛苦十分恐怖,倪秋雨疼得眼泪直流,要不是有禁制在,她根本做不到一动不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蝇王依旧在经脉中搜索着蛊虫的踪迹,倪秋雨的浑身早已被汗水侵透,玲珑有致的身形出现在树洞深处,然而白易却视而不见,紧蹙的眉峰预示着驱蝇吞蛊的艰难。
树洞外,姜大川等了半天也没见白易出来,他摸着咕噜噜响的肚皮,无精打采的和莫阿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兄弟,贵姓啊,我叫姜大川,你叫我大川就成。”
“莫阿!”
站得笔直的莫阿好像不耐烦被人打扰,开口喊了一句。
“磨啥?”姜大川咧了咧嘴,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磨牙?我还打呼噜呢,我跟你讲啊,我姜大川打的呼噜那可是惊天动地,隔着三里地都能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