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门人,在笔墨之道上,能达到何种境界。”
说着,陈小走到一张檀木桌的近前,从架子上取来一张巨大的宣纸,而后亲手研墨,带着一种期待地看着白易。
不计手段,不顾地位,不知廉耻,不要脸面,只要能达到目的,即便跪地求饶。嘶声痛哭,甚至甘心当孙子都如同家常便饭……这,便是三绝之一的小人!
一步迈出,白易丝毫没有迟疑。几步来到木桌的近前,并不持笔,而是带着一种惊喜看着陈小手中的磨砚。
陈小手中的磨砚有些奇异,并非寻常那种近乎四方的砚台,而是一个圆形的硕大珠子。珠子砚台完全中空,在底部没有任何托座的情况下依旧能稳稳地立于桌面,里面的墨水半点不溢,最为奇特的是,这个珠子砚台没有半分人工雕琢的痕迹,竟然是自然形成,珠壁更是透明得犹如琉璃,看不到半分杂质,远远看去犹如一轮满月一般。
盯着那个奇怪的砚台看了半晌,白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带着无比欣喜的语气说道:“虎纹蚌,明月砚,没想到世间果然有此异宝,多年前文宝大人曾经提起过一次,在下可是仰慕万分,如今一见,真算开了眼界,妙哉,妙哉!”
虽然没有作画,白易在说出这番话之后。一股始终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