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美妇被砸到地面时,一簇头发,从头上被硬扯了下来。
那簇头发,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摸兔的手心里。
摸兔拿起头发,靠近鼻子,稍稍闻了闻,那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感觉如何”一直在作壁上观的重金属超标咧嘴一笑,问道。
“香,非常香”摸兔咬牙切齿地说道,紧接着,那眼神之中,一股凌厉之色迅速涌起:
“香的让我忍不住想将她的身体给彻底撕烂”
重金属超标“哦”了一声,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摊了摊手,道:
“想撕就撕嘛,反正没人拦你”
“摸兔妹妹,想做就做吧人活着,一定要尽兴才行,不是么”烤哇伊淡笑道。
在妹妹内心犹豫的时候,身为姐姐的她,能够做的,唯有鼓励。
“有道理,那我不客气了。”摸兔一声狞笑,将阴狠的眼神,投向了倒在地面依然爬不起身的白衣美妇。
“妈妈”飘飘对着白衣美妇大声喊了一句。
“飘飘”白衣美妇望向了飘飘,应了一声。
“叫了也没用,没人会救你的。”烤哇伊冷笑道。
“这种互相叫喊,却倍感无力的感觉,真是有趣又可笑。”摸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