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他又喝不了,拿什么拿。”林似萤看着他紧闭的房门,哼哼了两声,又笑吟吟地看向镜头,“我们继续吧,别理那神经病。”
“你还能喝吗……感觉你也喝多了。”青禾看见她嘴里两句,大抵是猜到了她也快到极限了,教授也敢骂。
“我还能哎!咋啦?”
“我男朋友快回来啦,我先去收拾,我们下次再喝吧。”青禾有些后怕,要是教授给她挂科了她可就完了,不敢再压着林似萤继续喝酒。
“唔,那好吧,师姐再见。”她挂去电话,抓着手心的易拉罐又猛灌了两口,跟着音乐轻轻哼哼。
“i bet the neighbors know my name ,way you screamin scrat yellin,i bet the neighbors know my hey be stressin while we sexin……”
林似萤速战速决地喝光易拉罐的酒,捏扁瓶子随手一丢泄愤似的扑上沙发,脑袋晕晕地躺了一会,猛然抬头看向时间。
9点52分。
几乎是猛的弹坐起身,坐在沙发上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