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反正我是觉得挺有道理的。
离老远就能看见白布在树上乱飘,新的花圈靠在树上倒在坟头的比比皆是,本来我就冷,这下子更哆嗦了。
张辉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绿色帐篷,后面就是一堆乱坟,挑帘进去后里面昏昏暗暗的,头顶挂着一个电瓶充电的节能小电灯,里面随意散落着铁锨搞头,一张小桌子,连个床都没有。
张辉猫腰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兜子吃的,他转身的时候我一惊,他本来就瘦,现在恨不得已经皮包骨头了,两个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眼圈都快赶上熊猫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怎么,已经发了,极度的不正常。
我道,“你小子不会吸毒了吧。”
张辉摇摇头,把袋子里面的吃的拿了出来,道,“不会,这辈子都没碰过那东西。”
我脑子一闪,道,“什么叫这辈子,狗,日的真不会说话,你刚多大,好像你死了似的。”
张辉也不说话,从角落里面拿出来一个烧烤炉子,巴拉下里面的炭火,把串起来的泥鳅放在上面,这可是小时候我们的最爱,爆烤泥鳅,放点咸盐放点孜然那味道真是没的说。
他拿了俩个一次性的纸杯,到了半杯的二锅头,搓了搓手,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