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料递给了我一个,真他娘的香啊,就这么着喝的我都醉呼呼的,一瓶二锅头下肚,我脑海里最后的画面就是张辉一边抽着烟一边跟我哭着道,“兄弟,好好活着吧。”
第二天我是被一个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给叫醒的,“诶,诶,干嘛的你,偷东西的。”
我使劲的揉了揉眼,坐了起来,头疼的不行,看了眼周围,张辉不知道跑哪去了,我盯着这个中年男人过了好半天。
“诶,问你呢,你干嘛的,是不是偷东西的。”
我鼻子一酸,使劲的打了个喷嚏,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道“大哥,您这有毛可偷的啊,我偷你几把铁锨锄头卖谁去。”
那男的斜楞着看了我一眼,这么冷的天穿着半袖,也不嫌冷,胳膊上哗啦呼哨的纹身,也不知道是皮皮虾还是黄花鱼,“废什么话,赶紧走。”
我问了一句,“张辉呢。”
男人迷茫的回道,“我他妈哪知道。”
我有点火,道,“你麻痹你会不会说话,纹俩皮皮虾在我这装什么大哥。”
那男人一下子就火了,道,“小b崽子你再给我说一句。”
我往前走了两步道,“我再给你说十句,怎么着,还要打一架”虽然我这体格子没他壮,但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