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听完叹了一口气:“哎,生意不好。”
白松听完也没有再多话了,坐在老式的凳子上,陈叔给他围了一块蓝色的遮挡布,上面有点小洞但也算能遮住掉落的头发。
整个店面就是砖房,用白色和绿色的油漆稍微刷了一下,顶上转着一副大风扇,倒不是很热。
陈叔的技艺还是很高超的,二三十年的手艺了,尽管对于那些时尚的发现没有去研究过,可真要钻研弄出来也不会比那些年轻理发师差。
很多人都说他顽固,但他从来没有说过要改变的话。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妇人,一看见是白松,冷眼看了一眼白松又匆匆的出门去了。
那个人是张婶也就是陈叔的老伴了,显然张婶对于白松这个人的事迹略知一二,未曾给过白松什么好眼色。
“小松啊,你别在意,你张婶她最近因为我家那个相亲的事烦恼呢,不是针对你。”陈叔给白松解释了一下,然后叹口气说道:“哎,我那个儿子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婆,小松还是你好,至少老婆孩子都有了。”
陈叔家的儿子白松略知一二,人勤奋老实也挺高大的,就是长相看起来有点傻,二十多岁就秃顶。上次白松不知道,差点以为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