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瓦底江流域,晨曦辽阔,螺旋桨和引擎的轰鸣声割裂仰光天际。
缇慕一夜无梦,恐高症因连续坐飞机也缓解了些许,揉揉额头,睁眼才惊觉直升机盘旋城市半空。
随之,少年俊逸流畅的下颌线映入她精致褐眸,他散漫慵倦,斜靠着机舱门休息,细碎短发凌乱翘起几根,毫不拘束地将天蓝色短袖丝质衬衫解开叁颗纽扣。
衬衫下的腹肌垒块清晰分明,肌肉精健却不过重,精实白净的胸膛处赫赫显出几道结痂的伤疤,见证他在孔普雷监狱地狱般的曾经。
难以想象,清贵公子哥儿的外表之下,竟然伤痕累累。
看看,都是自己把先生害到如此地步。
记得半年前警校开除决议会,她愧疚无比,夜夜躲在被子里失声痛哭,每天放学都去公安局门口蹲审讯结果。
最后,只等到满头华发的爷爷神情凝重走出市局大门。
老人见孙女心力交瘁的模样心疼不已,回家的路上,语重心长告诉她,即便这次不是她发现那十几张巨额跨国转账单,第二天拿搜查令破他公寓大门的也会是省特警队。
巨额跨国交易本就极其容易被怀疑追踪,更何况他身份特殊,背景复杂,又在警官学院读书,任何风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