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儿落拓不羁,高傲口吻显出两分怜悯的气愤,“这世上只有愚蠢的男人才会拿女人当牺牲品,可仰光大楼的蠢人太多了,蠢得连老婆女儿都可以拱手送人。”
缇慕听出他的愤慨,也清楚原由,琼鼻萦绕少年澈冷若海的气息,捏住手心缓缓道:“因为他们想要您家族的权力。”
“呵。”霍暻冷哼,为她口中再直接不过的理由溢出讽笑,“所以我的床必须为五花八门的女人完成任务是么?她们怕被自己的丈夫父亲打骂,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和我闹。她们都一样,见到我只会笑,会恭敬,不会哭。”
“那您都和她们”少女问出口的刹那,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后悔若海潮,冲涌过揪紧的心尖。
手心被自己掐的隐隐作痛,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开始对先生“口不择言”。
“和她们什么?睡么?”霍暻直截了当接过她的话,又戏弄反问,“我该睡哪个?又该睡几个?”
他的问题简单狂放,惹得少女耳根通红,垂着颈子难以启齿。
清贵公子剑眉飞扬,手臂松开她的腰,恣意翻身平躺,黑眸朗目轻阖,口吻渐沉,道:“送她们来的男人们不会因为女儿或妻子和我上过床就给她们好日子过。她们会被转手送上几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