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缇慕手持新鲜花束刚准备往新换的花瓶里放,便听见侧卧的动静。
她也打怵,但没办法,只得放下手中鲜花,在侍者们聚焦的视线羞窘离开,步步走向侧卧。
姑娘双腿间的撕裂疼感迈不动步子,她停在侧卧门板后顿了两秒,缓了缓走步引起的下体扯痛,纤手推开门,没见他人,只见枕头被褥被可怜地掀翻在地。
缇慕见状抿抿唇,知道他又在耍少爷架子,可她不明白他还不满意什么。
她从来不是和人生气的秉性,也不懂他一睁眼哪来的火气。先生的少爷脾气伺候归难伺候,自己也愿意忍受,可今天她并不太愿意面对他,或者说,她没做好准备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该怎么办?她只想好好活着,可他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是不是说过,我没睡醒,就算天塌了你也不能跑。”侧卧卫生间的方向,清俊颀长的公子哥儿端着双臂,气急败坏倚靠玻璃门。
缇慕循声扭头望他,随即羞面敛目,温吞解释:“对不起,先生,我实在睡不着了”
下体撑涨扯裂的疼和双腿间滑腻的黏着感让她全身不适,她单是从他怀里挣脱走到进入浴室就整整用了十五分钟。
醒了和他哭和他闹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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