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求爷爷告奶奶也拦不住大少爷逃课跑去射击场摸抢。
而她是家里的长女,乖顺大方成为她脾气秉性里的必需品。
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她在客厅里放音乐,数节拍踩步子,抬起标准手势和空气转圈。
称不上辛苦,只是一再重复枯燥的事情,再懂事乖巧的大小姐也难免会疲惫。
累了倦了,她会窝进沙发里给被高跟鞋磨破皮的脚踝上药,耳侧钢琴曲舒缓,不自觉睡在沙发里是常有的事。
直到十五岁那年暑假的下午。
她照常从沙发睡醒,身上多了件迷彩外套,外套的归属人并不难猜,能随意进出她家大门的军官只有叁个,父亲,察颂叔叔,和从小陪他们一起长大的梭沙大哥。
梭沙大哥不抽烟,外套只有质朴清淡的肥皂味儿盖不去男性野性阳刚气息,还浅混些来自热带雨林湿润的草叶清新。
从小到大,他总是寡言默语守在她身侧,连她睡醒了,他也只是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里,久久凝望,不吭一声。
年少相识一起长大,霍曦早已习惯了大哥的不言不语,柔美嫣然一笑,无奈地解释为什么自己在练习,温言抱怨:“暻哥哥又跑了,他从来不会老实把一首曲子跳完,明天交际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