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深怕他洞穿知悉,笑自己痴人说梦。
真神奇,霍暻挑唇,嗤笑两声。
对面是吃饭吃半道脱衣服露伤疤的副司令,手边坐着遮半分钟眼还能鬓角出汗的姑娘。
妹妹总说自己神经病,看来家里除了阿妈,没一个正常人。
“对不起,阿妈,曦曦出事是我的错。”梭沙重新穿回外套遮住惩罚的疤,推开凳子,高大身躯直直下沉,双膝并起磕上大理石砖。
年轻军官舍弃颜面自尊,跪在餐桌旁,冲母亲合掌,惭声恳求,“请您和阿爸再给我一次机会。”
自小一同长大,霍曦见不得大哥低声下气,忙矮身去扶他手臂,“梭沙大哥,你快起来。爸爸妈妈不会怪你,你不用听暻哥哥乱说,他对谁说话都不中听,你别...”
“阿暻说的没错。”梭沙宽背挺直,肃面朝地,跪着打断她的话,“曦曦,我都懂,其实你一直当我是大哥。”
霍曦愕然,扶他的柔荑停在半空,印象中,她极少听梭沙大哥敞开心扉多说两句,他的沉默寡语占据他们相处成长的大半时光。
“半年前,阿爸让你和我订婚,你孝顺听话,原因都没问就点头同意了。可我心里清楚,你对我没太多那种感情。”梭沙喉头酸楚,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