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先生,缇慕怎么能拉您出来…”
走廊嘈杂,大批军警疏散医院群众,唯有她一人守在门后,两只纤手攥拳锤上铁门,手心手背都泛红生疼。
声声呼唤中,少年瞳内混沌消退,目光所及一派光亮清明。
真险,孔普雷大狱的血腥味儿太上头。
右臂鲜血染红大片校服衬衫,霍暻顾不上吃痛,见诺坤回身走向消防铁门,大步上前,长臂狠狠扼住其脖颈。
零号囚犯哪里是善茬,回手几个肘击轮流撞上他胸膛,疼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位发颤。
“带她走!”
霍暻口中吐出大量鲜血,强忍剧痛朝外面军警嘶吼,拼全力拖住诺坤向楼下退。
“小先生…”
缇慕手贴铁门泣不成声,望向楼梯鲜红血迹,身躯缓缓跌落,失神坐在医院走廊冰冷地砖。
她忘了自己怎么被拖出医院大门,等有意识,医院周围已拉起警戒线,警车和军车将大门堵得水泄不通。十几辆救护车鸣笛驶来,其他医院派医护给重症病人转院。
“缇慕妹妹,妹妹——”霍曦挤过人群,连忙将小姑娘拥入自己怀里。
方才一批军警进医院疏散群众,另一批精锐部队抓捕零号囚犯,梭沙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