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曼谷,下午三点四十,炽阳烈日。
素万那普国际机场出机口,阴凉处,俊贵少年身高腿长,悠哉杵在一旁,灰褐墨镜和校服衬衫极为突兀,纯白却能遮掩住胸腹缠裹的纱布。
盛夏热风叫人心火燥旺,大小伙子却神采奕奕。反之他身边的漂亮姑娘恹恹的,想心事想得出神。
墨镜一瞥,霍暻故意打断她的灵魂出窍,出声伸手,“我要喝水。”
“渴了喝水,饿了吃饭,脑袋一热想跑就跑,小先生还想干什么?”她抬眸反问。
天才总是精力充沛,他先遣她去买两套国际学校校服,自己又在病房里用两张卫生纸和圆珠笔,画出总医院绕过仰光大楼的路线图,计算士兵换岗的半分钟空档,带她走医院的货仓通道。
等副官走入空病房,床头只留字条,笔锋刚劲有力,写着:母亲已知,不必和父亲通报,勿追。
暻少爷惦着自己手底下的士兵,留个纸条好给他们交差。
可总有人受苦,缇慕想起察颂叔叔惊醒自己的话,对小先生提前好几个小时出逃的行为有苦难言
“来养伤的人是我,没精打采倒是你。”霍暻挑起唇边,打消少女忧虑,“放心吧。阿妈既然安排了行程,阿爸也不会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