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疼,好像要被劈开了。这人的鸡巴怎么这么大。陈涴疼的忍不住在心里给陆辰安骂了个遍。
陆辰安在黑暗中龟头突然被一个狭窄的穴口紧紧箍住,爽的闷哼出声,又觉得不对,放下手就看到陈涴撑在自己身上喘气。他瞬间就明白陈涴要做什么,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哑着嗓子说:“不行…陈涴…没有套…”小臂上的青筋节节爆出,肉眼可见忍得辛苦。
陈涴缓了缓,去掰他的手:“今天可以…我大姨妈刚走…昨天刚走…”
陆辰安被夹的很不好受,额上青筋都鼓了出来,理智随着她的话语一丝丝飞走,竟然生出来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他想挺腰去贯穿她,但是看她疼得这个样子,又不忍心动。
陈涴有疼的预期,但是没想到能这样疼,穴内深处的麻痒愈演愈烈,穴口被撑的好像要裂开。早晚都是死,长痛不如短痛,不如鼓起勇气搏一搏。她伸头去吻陆辰安,吻的自己又湿润了起来,一咬牙,狠了心往下坐。
疼痛好像要把她撕裂,陆辰安的肉棒整根没入进去,两个人都啊了一声,一个是疼的,一个是被夹的。
陆辰安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只觉得下体被一片湿热紧致的肉紧紧裹住,仰着头缓了好久才稳住要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