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来,自然就断了阮酥的退路。
阮絮表情僵硬,内心更把阮酥骂了个千万遍,让你回府休息不好,看吧,今天要被你拖后腿了;反倒清平不见喜卑,依旧不卑不亢地垂眸跪地。
阮酥也奇怪为什么祁念就咬着自己不放,联想到那柄断弦琴,干脆道。
“回太子,臣女虽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艺,不过也不敢拂了大家的兴,如此,便献丑了。”
几人下去准备,不过掌茶功夫,三人复又回来,宫侍依次送上两张瑶琴并一只几案,同时在案上铺上宣纸,放好笔墨纸砚。
原来如此,众人瞧着,兴致也少了一半,就连皇后心内也有些失望,反倒太子还带着三分期待。等三人见礼坐定,琴声方响,众人便轻呼了一口气。
原来阮酥已由宫侍服侍,用一根绸带蒙住了双眼,随着琴声响起,执笔的右手便在纸商泼弄,洋洋洒洒,若非她几次寻砚的动作有些迟钝,险些让人以为她完全看得见。
——竟是蒙眼作画?!这,这也太猖狂了吧?
且不说纸上方位难以取舍,便是砚池位置都要考量,再者,一曲琴的时间,能作好什么画?
众人不由好奇,也有人嗤之以鼻,认为她自寻死路。不过因她动作,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