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位驸马。”
陈妃和穆皇后向来不对盘,可恨自己只得一位公主,借着盛宠大张旗鼓为自己女儿谋一份出路也说得通。
听完父亲的话,阮琦心中一突,小心翼翼道。
“不知宫中是属意哪一位?”
“那还用说!”
阮风亭气呼呼一甩袖子,坐在太师椅上。
“那个叛徒,以为偷了为父的奏折投靠他人便已前途光明?简直太小看老夫了,摆了阮府一道,我如何会让他称心如意!”
提起印墨寒,阮琦也满腹怒气。人是他从柳州亲自领回来的,本来还想踩在他肩膀上大展风头,没想到竟被他看走眼了,印墨寒便是一头白眼狼!
“爹,你可查清他后面的人到底是谁?”
阮风亭重拍桌子。
“都说咬人的狗不叫,这小子看着老实,竟是个狡诈阴险的。偏生他现在待为父特别和气,阮府丢了奏折又不能声张,又有九卿大人照拂,一时半会还不好下手……”
朱皮奏折被窃不止关系到阮府的颜面,更重要的是官场宦海中的沉浮,阮风亭自不好声张;而印墨寒也够厚颜,高中状元后不仅不回避,还坦荡地派人来阮府上送上谢礼,感恩阮府收留,在外更坚持行师徒之礼,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