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雨过天青花满溪,又被称为神作,十年也难得出一个,若是得了它,就算砸了这满场的瓷器也值得过。”
印墨寒沉默了,他的目光定在阮酥身上,久久无法移开。
难怪她如此坚决要与自己相争,这只雨过天青花满溪,只怕值得一栋豪宅了。
“小姐究竟是如何辨出这只雨过天青花满溪的,能否赐教一二?”
印墨寒在阮酥回到座位上时,站了起来,语气真挚地求问,他真的很好奇这一点。
莫说自己,就连鉴瓷先生,若不经水,也只认得出这只碗是名瓷江雪流,可阮酥显然早就看破了它的真身,难道只凭摊子上那随意地一瞥么?
这不可能!她一定是有备而来的,尽管他不清楚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阮酥垂眸,心底竟有些好笑。
她当然辨别不出什么雨过天青花满溪,只不过前世今年的瓷会,一个癞头哑巴的摊子上,出了一只名动京城的白瓷碗。
“无可奉告。”
阮酥轻轻吐出四个字,与他擦肩而过,与此同时,两个举止优雅的中年妇人自雅间出来,向她施了一礼。
“这位姑娘,我们家主人有请。”
阮酥双目轻轻亮了。
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