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知秋等人,就连印墨寒带的吏部文官,都有些面色发青。
颉英面无表情,走至玄洛面前躬身道。
“大人,匪众八十七人已就地处决,另拿下枭首两名,是不是现在就审?”
玄洛垂眼看了看被押跪在脚下两名肌肉如铁的汉子,柔声道。
“你们若听说过皇城司,便该知道我的手段,是我来问,还是你们自己说?”
他的语气听上去温和亲切,不知情的,只怕就要被这软媚眉眼和如水的声音欺骗,以为他是个柔慈温润的人。
那两人皆是年过中旬、身经百战的好手,身上数十处陈年刀伤昭示着他们的骨气与强硬,其中一人冷笑一声,斜眼看着玄洛。
“皇城司?便是皇帝老儿手下那起狐假虎威的阉党?看你生的不男不女一脸狐精相,便是阉党头子人称什么九千岁的吧?你要么杀要么剐,不用说这么些废话。”
此言一出,别说再场众人,连印墨寒都变了脸色。
敢当面在玄洛面前提阉党二字的人,坟头草都不知长得多高了,如今这匪首不仅提了,还把玄洛讽刺了一番,只怕下场不敢想象。
果然颉英手一扬,大汉脸上立马挨了一记鞭子,而且是带着倒刺的铁鞭,只那么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