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视同仁,当时的阮酥心里还对白蕊极有好感,可当她穿上那身绸衣走出去时,却被阮絮命人泼了一身水,此时她才发现,那绸衣里掺了鱼胶,沾水后紧紧黏在她身上,为了撕下那布料,她差点皮肤都扯破了,而白蕊和阮絮却站在楼阁上笑得东倒西歪。
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同情?
阮酥没有出手修理她,已是手下留情,至于她今后在承恩王府怎么生存,全看她的造化了,阮酥没有兴趣过问,也不关心。
当前让她心神不宁的,是送嫁这事来得蹊跷,她不得不留心提防,以免落入圈套,承恩王妃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自己拒婚一事,已是让承恩王府失了颜面,更打了她王妃的脸,她虽然现在没什么动作,但估计也没有那么轻易放过自己。
阮酥处处留心,时时在意,吃穿用度都全权交给冬桃,不让任何人经手,生怕被人算计。而那夜被阮酥一番冷言冷语泼醒后的白蕊,却安静了许多,吃药用饭不再需要人劝,再后来,竟知道主动去承恩王妃那里请安了,倒比阮絮要通透许多。
这一路一走就是两月,从深秋走到了初冬,西北草木难生,风沙颇大,色彩虽然单调,却也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美景象,就是昼夜温差颇大,纵然阮酥日日服用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