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借白蕊来羞辱自己。
她也并不上前,只是含笑曼声道。
“侍奉王妃,是宫女奴婢的职责,妹妹你为人侧妃,格外殷勤孝顺,也可以理解,但阮酥是送嫁女史,代表皇上和朝廷前来觐见王爷,传达祝福,却不好唐突王妃。”
这话的意思便是,我是有品级的女官,不是伺候人的奴婢,王妃也不过是承恩王的内眷,还没有资格使唤朝廷命官,而你自甘轻贱,也就只有为人奴婢的份了。
“你!”
被她一番嘲讽,白蕊面色紫涨,却又找不到话回击,一时咬牙切齿,可怜兮兮地看着承恩王妃,指望她替自己出头。
“王妃,你看阮家姐姐,不过是封了个女史,倒像做了丞相一般目中无人了,连王妃的面子都不给!”
承恩王妃把白蕊当枪使,如今她碰了这个软钉子,心里自然怒不可遏,这阮酥简直嚣张!期待中的失落后悔完全在她脸上看不到半分,反得到一肚子气闷。
但承恩王妃毕竟不是白蕊那样年轻不懂事的丫头,她还是很在意自己的风度的,不便当众责难阮酥,只是冷笑道。
“女史说得没错,身为朝廷命官,确实不必卖我一介妇人的面子,本宫这就替女史引见王爷,女史的礼仪,且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