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他,但凭心而论,确实是个人才,怎么都不算委屈了阮酥,更重要的是,这门亲事,意味着和印墨寒化干戈为玉帛,简直百利而无一害。
“唔,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恐怕得先问问酥儿的意见,虽然嫁给印墨寒绝不辱没了她,但这丫头实在太倔,连太子求娶都不愿意,会不会点头还真是难说……”
这一问还得了!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万氏清楚得很,那死丫头不为权色所动,就打算祸害遗千年,铁了心在阮家和她耗一辈子。她连忙道。
“不可啊!老爷,若是她真不愿意,难道琦儿晋升的事便罢了吗?我看不如差人把酥儿日常戴的金钗偷一样出来,放进这妆匣中送去给印墨寒,先定了印墨寒这颗心,事成之后,他若真拿着金钗上门提亲,便咬死是酥儿自己送的定情信物,她想反悔,便自己和印墨寒拉扯去,横竖与咱们无关!”
阮风亭听了,不由有些犹豫,做父母的拿女儿的名节这样算计,实在太难看了,但眼下儿子才是一家的希望,牺牲女儿也在所难免,何况在阮风亭看来,印墨寒年轻貌俊,又是明媒正娶,比起做承恩王府的侧妃,阮酥不仅不吃亏,还是赚大了。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女儿家的婚姻大事,本来就该由父母做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