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人脸上浮出一丝柔软,阮酥不失时机道。
“你我之间,本就无公平一说……”
闻言,那人勃然大怒,重重一跃,阮酥一个不稳,险些从树上跌落。
“你要如何才觉公平?”
阮酥勇敢地对上他的双眼,平静道。
“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若是再落于你手,要杀要剐,由你做主!”
“好!”
那人答得十分爽快,周围手下似乎觉得不妥,出言提醒。
“主子。”
“你们走,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
旁人还想劝说,他已经怒意横生。
“还不快滚!”
宫中,一个宫娥拦住刚刚下朝的印墨寒,递给他一只信封。
“印大人,我家主子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印墨寒见她生得眼生,倒不急着动作。
“敢问姑娘的主子是?”
那宫娥也不避嫌。“正是饶嫔娘娘,大人不妨先看看信。”
印墨寒将信将疑,把信粗粗展开,只一眼便脸色大变。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我家娘娘得到消息后,便让奴婢传给大人,本来找九卿大人更加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