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动肩伤,让她忍不住痛哼出声。
白秋婉吓了一跳,连忙按住她,掀开衣服检查伤口。
“你不愿听我便不说了,你何必那么激动,伤口裂开可怎么办?”
阮酥深深吸了口气。
“你不懂。”
不仅是白秋婉不懂,有时候,连阮酥自己都有些动摇,印墨寒对她的好,不是装出来的,就如同前世,他能够在生死攸关时,把最后一口水渡入她口中。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的深情,是有期限的,等那时间一过,便是另一幅面孔,可怕得简直判若两人。
“宝笙和知秋怎么样了?”
白秋婉见她发问,忙告诉她知秋和宝笙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幸而没有伤及性命,六王祁宣目前已将两人妥善安排,并下令搜索刺杀她的歹徒。
阮酥叹了口气。
“没想到欠下饶嫔一个人情,今后我只怕多少会受制于她。”
说到这里,白秋婉心中十分不安,她低声道。
“说到底还是怪我,若不是今日与我有约,你也不会出事……”
经她提醒,阮酥才想起她今日无为寺之行的初衷,既然已经查明徐婴子在太子府扮演的角色,她便想找个机会告诉白秋婉,让她多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