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与祁金玉双双离开,他当然也早料到会有这一遭,若是害怕牵累,怎会任其放纵。
印墨寒暗叹了口气。
“大人多虑,我心之于酥儿并不亚于九卿大人。”
说完,他的视线不由又瞟向那道被风拂起一角的车帘,可惜阮酥却还是一言不发,没有吭声。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难过,印墨寒眸光闪了闪。而这句分外诚挚类似告白的言语,却未像往常一般遭到玄洛的反驳,只见他朝自己拱了拱手,
“如此我们就先走一步,告辞。”
马车中,发现阮酥一直沉默,玄洛不由握住她的手,入手的柔软让他心中一荡,鬼使神差间便大着胆子试探性地用手指抠了抠,见阮酥脸上还是没有异样,心下得意,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现在也能随心所欲地拉拉小手了,若是……
不知想到什么,他脸微热,干脆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问。
“在想什么?”
阮酥抬眸,笑了一笑。
“只是在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知道七公主这次能不能得到教训。”
祁金玉好运气,尽管伤势严重,却对性命无碍,阮酥虽然还是觉得便宜了她,然则亲眼看到她那副惨状,还是内心一颤。
玄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