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承德王寿宴之夜于御花园的小明月楼商议要事,倒是大胆得很!”
宝笙笑了笑,话语中流露出几分得意。
“不大胆也不成,小姐有所不知,三王身份敏感,进京虽住在各自别苑中,但周围早布置下皇城司的耳目,在京中去了哪些地方,来往了什么人,九卿大人都能知道,反而太后寿宴那日,各地都将进宫贺寿,人多事杂,皇城司没有功夫分心去注意他们的动向,特别小明月楼,离到时候听戏的畅音阁又远,反而是个疏漏。”
“原来是这样……”
阮酥把那信纸揉做一团放进袖中,想了想道。
“你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太子,请他自行裁夺。”
“是。”
到了颐德太后寿辰那日,宫中举办万寿庆典,颐德太后喜兔,今年恰好是兔年,嘉靖帝为表孝心,不仅请了无为寺一众高僧进宫念长寿经,还勒令将集市上的贩卖的兔子全都买来放生。宫中最大的戏楼畅音阁也重新刷金漆、铺彩瓦,张灯结彩只待给太后庆生。
辰时起,颐德太后穿戴九凤朝服,在栖凤宫中坐了,接受百官女眷齐贺,这一次,阮家女眷却没有被剔除在外,梁太君喜不自禁,带了万灵素大妆前往,轮到她们时,恭恭敬敬磕过头,刚想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