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翩翩公子,自己又怎会拒绝这门婚事?
再说阮酥那边,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头夜饶嫔因寿宴上看见儿媳常行芝公然让祁宣亲手给她喂酒,十分不痛快,当即就把常行芝留在宫中教训,那常家小姐也是父母凤凰蛋一般捧大的,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立马回嘴顶撞,两人因为这个闹了一夜,谁也没有留意到阮酥的去向,阮酥乐得躲回客苑更衣,宝笙打来热水,替她解下披风时,双手不由一顿。
阮酥此时情绪尚未平复,昨夜那些让人脸热心跳的画面一直萦绕脑海,让她处于神游状态,以至于好半天才发现宝笙的异常,她循着宝笙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竟被撕裂了一大片,暴露在外的肩头上,还有几个紫青的可疑痕迹。
阮酥双颊登时血红。
玄洛最后虽然没有碰她,但到底药性难耐,多少还是……她猛地拉起披风掩住。
“你出去吧!我自己来便罢。”
宝笙抬眼看了看她,目光中竟带了几分伤感,她没说什么,径自闭门退了出去。
阮酥这才坐下,深深一叹。
话说回来,从昨夜在长春宫撞破她与玄洛之后,宝笙便表现得异常沉默。她对玄洛的心思,阮酥不是不明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