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伍,可惜,六皇子和八皇子不堪扶植,三皇子又正直太过……
“那我就放心了……”
祁澈欣慰地笑道,话锋一转,眉眼突然锐利起来。
“话说回来,墨寒,你可知那些伪造的契约,是出自谁人之手?”
印墨寒微愣,唇边噙起一丝苦笑。
“不必殿下刻意提醒,我自然明白,能仿我的笔迹的人,除了她没有别人。”
祁澈沉吟,拍拍印墨寒的肩膀。
“忠言逆耳利于行,墨寒虽有怜香惜玉之情,奈何那人心如蛇蝎,是断断心慈手软不得的,这一次能侥幸脱险,下次又如何呢?”
见印墨寒沉默不言,祁澈眸光一暗,转而道。
“何况墨寒你是个孝子,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体恤老夫人为母的心情,你出了事,老夫人日日寝食难安,病体尚未康复,便连夜进宫求见太后替你求情,听说整整在长灵台跪了一夜,真是让人闻之伤感!”
“什么?”
关心则乱,和阮酥一样,印夫人便是能挑动印墨寒情绪的那根弦,他不禁悲怒交加,连声诘问。
“你说我母亲在长灵台跪了一夜?殿下既知,为什么不前去阻止?我母亲身子不好,别说久跪,光是那毒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