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园子中闲逛,却见传旨的纯安去而复返。
太后奇怪。
“不是让你去传旨吗?”
纯安施了一礼。
“回太后,奴婢在宫门遇到太子府的马车,只说陈良娣中的陈碧鸳今早没了!”
此言一出,四下皆静。
“怎么没的?”
“据说是……畏罪自杀,大早去送饭,才发现已经吊死在横梁上……”
似确定一般,纯安看了太后一眼。
“陈家那位爵爷夫人刚刚也入宫了,说她女儿坚决不会自裁,是被人下的手!”
“走,去看看。”
穆皇后处,几人刚进大殿,便见太子夫妇跪在殿中。而以为会吵闹不休的爵爷夫人竟分外安静地与陈妃坐在一边,丝毫没有想象中的激动。
阮酥奇怪,随颐德太后一起跨入门槛。
“怎么回事?”
穆皇后忙道。
“碧鸳那孩子没了,陈夫人似乎有些误会,不过方才已然说清了。”
颐德太后一叹。
“你们先下去,哀家有几句话要和陈夫人说。”
陈夫人讶异地抬起红肿的双脸,昨日前来求情还是华服大妆,今日鬓上光秃没有钗饰,衣服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