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若非是在御前,恐怕早就扑上去与祁念扭打起来。
嘉靖帝一挥衣袖。
“够了,就算此事和你无关,你那位王妃又是怎么回事?”
祁澈重重伏地。
“宫中不乏国手,父皇只消请太医去府中查验一二不就知道了……”
“这段日子,你就禁足府中!你那位王妃也让宫中的太医亲自诊治!”他把玄洛叫上前。
“缉拿贼众一事,全部交给你,不管真相如何,你速速查明!”
玄洛施了一礼,领命退下。
阮酥回到西婳苑时已然天亮,整个栖凤宫死一般沉静,太后悲痛过度病倒了,阮酥稍作休整,便和王琼琚一起随侍在旁。
不过两个时辰,皇城司那边便传来消息,只说已找到了祁金珠。
颐德太后听闻,不顾身体不适,宣玄洛前来。看到托盘上光秃秃的八角琉璃灯框架和带血的衣裳碎片以及一些女子的钗饰,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阮酥,你去看看是不是昨日金珠的穿戴之物?”
阮酥带泪仔细查验,“不错,这些都是二公主的东西……”
闻言,颐德太后哭得越发厉害,阮酥与王琼琚忙上前安慰,想到昨日还好端端的孙女便没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