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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怎么一来就给我这样一张冷脸?”
跨入门槛,见阮酥屏退左右,玄洛纳闷,声音中还透着一丝丝委屈。
“师兄,你不解释一下吗?”
让宝弦守在门外,阮酥反手关上房门。
解释?
玄洛笑了一笑。
“竹山教近来虽没有犯事,不过对朝廷而言毕竟是一个隐患,反正迟早都要诛,如此也能让他们发挥余力。”
如此轻描淡写,阮酥心中一拧,她抿了抿唇,强压下心底的烦躁。
“师兄,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让我想想……莫非是关于我们的婚事?”
见他这般旁顾左右而言他,阮酥忍无可忍,她走到玄洛身边,与他相对而坐,神情中已流露出伤心。
“师兄,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我也无心一一探明。本来结果已明,我大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和我分担。这么多日子,都是你宠我,包容我,明里暗里为我做了很多事……其实阮酥也并非一无是处,我不想你那么累,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一番话说完,阮酥鼻子有些酸。
当日看到段小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