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相把足尖垫传看了一圈。嘉靖帝看罢,沉着脸不说话,皇后也神色莫测,只静静等待阮酥的下一句话,却听陈妃一声冷笑。
“便是这样,又如何证明夹藏钢针的人并非是你。”
阮酥也不着急。
“众所周知,臣女惯用右手。而且考虑到姚嫔娘娘擅足尖舞,为使舞鞋牢固,走针便用了循环双‘回’针法,这藏针之人恐是觉得麻烦,所以夹杂暗处的线便没有拆去;而内里的厚棉考虑到舒适性,臣女便都用了上贡的锦棉,层层重压,左右鞋各用了十两,司库都有备案。”
陈妃一声冷嗤。“你倒是大方!”
这上贡的锦棉,因天生带着金色杂絮,颇受皇室喜爱,然而却又因产量稀少,除了太后、帝后等身份尊贵的,寻常人要使用,都需要专门去宫中司库申领。
“去传司库主簿!”穆皇后看阮酥神情酌定,心中已是偏向了她这方。
不多一会,便见主簿匆匆而至,同时还带了一只银质小称。
“启禀皇上,皇后及诸位娘娘,阮女史于初三那日确实找小的领过二十两锦棉,这里都有记录。”
嘉靖帝默默看过,示意他剪开其中一只足垫放到称上称量,一测之下果然少了四两。
“这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