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岂不是找死?说起来还是姚绿水撞了大运,不过这个阴错阳差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嘉靖帝却不大相信,太后信佛之人,再说已然活到那把岁数,便是偶然兴起,恐怕也不会选那般五彩斑斓的绣鞋。但是如此平白揣测自己的母后,也是大不敬,干脆沉声吩咐。
“速传琼琚郡主。”
只一炷香时间,王琼琚就到了,所说果然和阮酥的没有分毫偏差,并表明太后一选完,这鞋便被立即送到了姚嫔之处。
一时间,真相似乎已经大白。殿内一时沉寂,嘉靖帝眸光犀利,一一扫过殿中众人,皇后依旧面无表情,饶嫔眉间带喜,而陈妃则有些蹙眉不甘,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阮酥身上,眼前人依旧背脊挺直,不过周身的气质却是那般的冰冷决绝。
嘉靖帝沉思,直到纱帐之后传来姚绿水一声压低的呻@吟,他忙起身上前探视。
“绿水,你怎么样?”
“疼……”
姚绿水睁开迷蒙的双眼,泪眼幽怜。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那个阮酥一定是嫉恨臣妾酷似九卿玄洛,所以便在绣鞋里放了钢针……”
她睁大双眸,霎是楚楚动人,可惜这一番动作却没有换来嘉靖帝的怜惜回应,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