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却被圣上护短,无奈何只得请太后过去主持大局。”
“竟是这样心肠毒辣,白让她长了那样一张脸。”
太后沉声,不着痕迹地往阮酥方向看了一眼,“哀家乏了,皇上的家务事便让他们二人自己解决吧。”
纯贵答应一声,忙出门传话,颐德太后慢慢拨动着手中的佛珠,
“近日看你频繁在饶嫔处走动,这事你怎么看?”
意识到屋中没有第三个人,静默中的阮酥蓦然回神,斟酌道。
“事出有因,若真是姚嫔动的手,阮酥实在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
“毕竟出生棚门,到底气量狭小,日积月累便开始贪图那些有的没的,哀家见得太多了,草鸡永远变不成凤凰!”
阮酥皱眉,这话说得刻薄,虽然用在姚绿水身上处处贴切,然而凭借两世对太后的了解,阮酥只觉有些不对。
“太后是怀疑姚嫔因嫉妒红常在怀有了身孕,是以下手?”
“她为何下手哀家管不着。只是,阮酥——” 她的声音陡然抬高,忽然高举佛珠,猛地砸到了阮酥脚边。
“你还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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