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这是我之前专门为你研制的药酒,可改善你的阴寒体质,结合内力推送效果更佳……”
说着,他将阮酥身上的中衣拿掉,并将她翻了个身,倒了些许那透明液体在她背上,然后用掌心慢慢研磨。
阮酥反应过来。
“你带我来这里……本来是打算……”
阮酥喉头一哽,突然说不下去了,她发现自己刚才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玄洛忍笑,啊了一声。
“是啊!是打算给你治病的,只是你好像想成了别的什么,为兄怕你失望,病便只好迟些再治了。”
阮酥顿时肠子都悔青了,不仅吃了他的亏,现在还被他笑话,她气得直要坐起来。
“你!你!你给我出去!”
玄洛连忙按住她。
“别动,药酒撒了……”
第二日,阮酥推开轩窗,一夜雪停,此时竟出了太阳,玄洛卧房外的茶花是极其耐寒的品种,即便是冬日,也嫣红一片,薄雪覆在上头,白红相间异常明艳,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清香。
昨夜玄洛替她用药酒研背果然效果绝佳,当暖意在四肢百骸渗开,阮酥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午间,中衣已经穿在身上,想到可能是玄洛所为,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