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一批鲜鱼,一直控制水温精心护养,送到京城时却只余一尾存活,有价无市的东西,孤连父皇都不曾进献。”
阮酥有些不自在,今天她之所以肯赴宴,其实也是想来看看白秋婉,可是祁念却说白秋婉身体不适不能前来作陪,这让阮酥不由起了疑心,对于祁念的殷勤她只做不见,垂眸抿了口酒道。
“殿下费心,只是师兄尚无消息,阮酥实在食不下咽,不知此前央殿下追寻师兄下落的事……”
祁念笑意略有僵硬,但他也明白,对于阮酥有些事不能硬来,他哈哈一笑。
“阿酥与玄洛真是兄妹情深!”
祁念对于二人关系的定义,让阮酥不太舒服,玄洛想娶她的事京城几乎人人都有耳闻,祁念此时故意装傻让阮酥敲响警钟,但碍于玄洛的特殊身份,也不好多加解释。
“陈家有今天,阿酥的出谋划策固然至关重要,但最终让陈家无法翻身的那些铁证,却不是短时间内能搜罗出来的,若非多亏了另一股力量,只怕陈家一时还难以倒台。”
阮酥眉头一跳。
“殿下是说,有人暗助殿下扳倒陈家?”
祁念还未回答,阮酥脸上便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喜色,是了,虽然自己是出主意的人,但是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