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鹿死谁手还很难说,怎么会完呢?况且推助此事之人的目的,也不完全是针对您……”
祁澈目光一动。
“此话怎讲?”
印墨寒声音极低。
“听说三皇子驻守南疆这些年,与麾下将士同吃同住,情同兄弟,他手下那数十万大军的,殿下自是镇不住的,如今陛下召三皇子回来,表面上赐府封王,实则是夺了他的兵权,殿下擅于朝堂,三殿下擅于沙场,此一举便削弱你二人各自的势力,只怕背后之人,别有用心……”
祁澈一听,顿足道。
“如此,本王便更不能去南疆了!本王在朝中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难道就这样白费了不成?”
“不,殿下,圣旨已下,事情已无挽回的余地,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怎样将死局下活,南疆固然远离权利中心,但并不代表您此去会是一无所获,笼络人心的把戏,我相信您会比三皇子做得更好,他的那些旧部,能争取多少便要看您的用心了?待到背后那人起事之日,便是殿下重返京城之时……”
北魏王宫,华丽的雕花大床上,垂着重重纱帐,祁金玉躺在里头,圆睁双眼看着帐顶,目中的怨毒几乎要将帐子盯出一个洞来。
她抚着高高耸起的肚子,眼